月,宫中就要下旨扩设新点了。”
左久廉的面色有些难看,只他捏着手中的文书,却又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平心而论,詹掩夫的话说得算是够委婉了,甚至还让了一步,叫他可以顺理成章往隔槽坊中塞自己人。
左久廉自然不会给脸不要脸,正色道:“掩夫说得很是,我这就好生挑一挑,寻些能做事的帮着担起来……”
詹掩夫也不着急走,就同他在此处商议起人选来。
两人花了个把时辰,把一堆人名摆出来,删删减减,虽然当中起了不少争执,但是到了最后,还是定下来谁人做什么,哪一个又去哪里,隔槽坊的框架当要怎么搭建,应当留几个位置,至于某些实在敲不定的,就留了出来,等着詹掩夫拿去询石启贤。
等到天色渐亮,詹掩夫才拿着名单走了,剩得左久廉一个人坐在交椅上,用力压了半日,才把心头的火给押下去。
他忍不住伸手去打铃,本要叫秦思蓬进来,只是转头一看,见还不到寅时,知道人还没到,复才收了手,只脸上依旧黑沉沉的。
第322章 进门
左久廉有心要抬举秦思蓬,什么都是先紧着酿酒坊这一边,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上回酒缸、酒瓶不够,因下头协调不了,他还特地出面同工部打了招呼,从对面库房里挪了八万个出来顶上,又有秦思蓬说出酒太少,全是由于为人手不足,便又加急征召了一批役夫,引出左近县镇许多怨声。
如此力撑,自然是为了做给石启贤看,叫这位参政知晓,司酒监若无自己,难以运转。
与酿酒坊相比,裴继安的隔槽坊中只得了三百贯拨银,几丁人,除了一块荒地,其余全是放任自流,可到得最后,两厢一对比,却硬生生将前者衬托得毫不起眼。
若无隔槽坊在一旁摆着,秦思蓬其实做得并不算差,对比去岁,最后这一季,酿酒坊的出酒量已经提高了两成。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裴继安赤手空拳,居然当真将隔槽坊造了起来,靠着酒曲、隔槽、柴禾等物,所得比酿酒坊更多,却又并未听得外头百姓半分抱怨之言,叫人想要挑毛病,都寻不到机会。
左久廉翻看着隔槽坊呈上来的账册同奏书,想到方才詹掩夫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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