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李随珠昧着惺惺使糊涂,萧次君不提,她也不多嘴问。
接到圣旨的第叁日,萧次君整装离开。
前一晚与李随珠来了一场几尽叁刻的云雨。李随珠颇主动,娇躯暱就之,云雨结束时,萧次君一腔悲感,道:“珠珠别担心。” 他竟夕无寐,第二天月色微明,未俟朝饔就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
萧次君走后没几天,就该拍手贺新年。二月中旬,关于萧次君的消息狎至,道萧次君不幸犯霜露在宫中修养,随后一张病呈送来江阴。
病呈上有萧次君的花押,李随珠不相信,他那登登笃笃的身体,大冬日丢到冷水里都不会打一个喷嚏,怎可能会犯霜露之疾。
叁月初,梨花肥,香益袭鼻,江阴官员的乌纱帽被摘下,哮天兔乐得拍手叫好,山贼还在教场里种胡萝卜,只等萧次君回来定夺他们是去是留。
哮天兔心里高兴,作死饮酒,拉着李随珠在灯下谈心:“珠珠的夫君确实不赖。但就是锋芒毕露,才会遭君忌,不知今次能不能安然从宫中回来,唉……”谈着谈着,零星欢喜变作愁,他叹口气,举起酒杯就饮。
肚子的小珠珠还有百日就要出肚皮来,李随珠形色支离,倦态堪怜,听哮天兔这说这一通语言,精神大振:“什么、什么意思?”
哮天兔放下酒杯:“珠珠你该不会以为万岁爷赐婚,只是为了成全平阳公主的春心?明知道常胜将军中馈有人,还赐婚,实在可笑,婚姻法里没有一夫二妻之说,公主身份高贵,不可能做妾,这不是逼着萧常胜,出本妻?”
李随珠哪知就里,经哮天兔一说,两下里心慌,呆呆自语:“公主身份高贵,我也高贵,我可是玉兔,名叫随珠,取自随侯之珠,你可知是什么意思。”鼻子一吸,“萧常胜,不会娶公主的。”
哮天兔勾唇一笑,曼声问:“为何?”
“萧家没有出妻之说。”李随珠照搬萧次君的原话,拈搭空酒杯坚定地说,“他还给我写了那么多遗书,不会出了我……”
“珠珠太天真。” 语未竟,哮天兔打断她的话,不紧不慢,在油灯上添几滴油,室内转即澄明,“一人抗旨,累九族,这不是关乎一人的事情,这关乎萧氏上百条人命的事儿。”
明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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