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皇陛下是不愿前来,还是不能前来?”
他的言语间咄咄紧逼,显然是已经得知了什么消息。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帝阶之上的少年面上一派平静,并无半分心虚慌乱。
就在这短暂的安静之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在朕看来,打发几个不受欢迎的客人,恒儿一人也就足够了。”
那声音太熟悉了。
宗政无忧猛然抬眼看去,只见陛阶之上亮起了烛火,将王座映得堂堂皇皇。
一个身着帝袍、头戴帝冠的青年就坐在那儿,赫然是他以为已经死了的容齐!
“你!”
他一瞬愕然失语。
他之所以带着几个人夜闯西启皇宫,就是因为收到了容齐已经命不久矣的消息。可如今,虽然烛火之光比不得日光明亮,但帝座之上的那个人,明明白白、确确实实就是容齐,刚才那一句话,也的确就是容齐的声音。
——莫非,那所谓“命不久矣”的情报只是一个诱饵,而他们,就是被这诱饵捕获的鱼……
宗政无忧看着帝座之上的青年那双比往日更为幽深的眼睛,只觉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而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郁烈隐去身形,就站在容齐身边。
刚才那句话自然是他说的,说完之后,他便也完成了自己今夜的任务。于是宫殿中诸人的对峙他不再去理会,自己毫无形象地蹲在帝座前面,微微仰头去看坐在上面的人。
面前这具身体已经毫无生机,但他的眼睛还是睁着的,瞳仁如琉璃珠子一般冷沉,衬着因失血而更显苍白的面色,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冰冷、精致又华丽的人偶。
突然,此方空间微微一亮,郁真真自虚空之中迈步而出。她亦是隐身的状态,没有人看见她,她就径自走到了郁烈身边。
“……哥?你为什么蹲在地上?”
“站着累。”
郁真真:“……”
她犹豫了一会儿,仗着没人看见,挽了挽裙角也蹲下了。
于是两个人排排蹲在帝座前,活似两只翘首以盼的鹌鹑。
隔了一会儿,郁真真忍不住问:“兄长怎么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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