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释然的笑意。
是一瓶“纵情水”。
他打开小瓶子,眯起一只眼,仔细确认了一下瓶内的余量——还好,不多也不少。
“纵情水”用过的剂量不大,正正好好可以让一名成年女性在一次纵情后,从梦中醒来。
祁平想了想,从怀里掏出那只匕首,放在鼻尖闻了闻。
干涸的血渍凝在尖锐的刀尖,铁锈的味道,顺着他的鼻子,在他的脑中嗡嗡作响。
他的神情餮足,仿佛这一刻这把刀便是他的杜康,他的麻沸散,他忘却此时身上累累伤痕的罂粟花。
而他,像极了一把刚刚痛饮鲜血的渴血剑。
日光拂照下,这把剑,锋寒 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