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光只是沉默。
司徒漠便再接下去说:“还有寒潇的兵器,恩师一见便变了神色,当下决定回来。”
“他什么都没跟你说?”
“以前的事,或现在的?”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于是司徒漠把二十四年前的那场争斗,以及后来引发的惨剧详细的说给她听,让她明白。
“丁泉是你杀的?”
“嗯。”
“钟石也死了,罗云听说也已遭到爷爷的惩治?”
“应该说是婆婆,婆婆气他害死了翔风,”司徒漠显然还是习惯旧时的称呼。“甚至不容他分辩就击毙了他。”
“机关算尽,结果又如何?这么说,天门派内现在仅剩……”
“万松了。”
“他?”晴光心头怀有疑虑。
“誓言要重整天门派。”
“这次的行动,他为什么没有加入?”
“听说他卧房在床,已逾半年。”
“病的倒真是时候。”
“你在怀疑什么?”
“没什么,我比较关心的是爹他……和照雨之问所发生的事。”
司徒漠好想问:那你呢?你跟月翔风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死,也带给你这么大的伤恸,甚至不下于恩师的分量?
但他终究没有真正的问出口,纵使有千百种怀疑与猜测,月翔风都死了,跟个死人有什么好争、好计较的呢?无论他和晴光之问曾有过什么,司徒漠决定都让它就此打住,不提,也不再问了。
“恩师一见那些东西,便频频的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什么意思?”
“我也问了,但他欲言又止,只催我赶路,并说一旦见了送包袱的人,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那你没有问他包袱是谁的?”
“问了,当然问了。”
“答案是?”
“当年帮他保管包袱的人。”
“什么?这不等于没说。”晴光简直被搞得莫名其妙。
“我也是这么想,但恩师的脾气你也知道,除非是他自愿说的事,否则不论我们再怎么追问,也是罔然。”
“那你们回到华山后,又为什么会上猢狲愁?”
“原先当然是先回山庄,却昏见它起火燃烧,罗云并谎称你和月翔风均被其他两人追杀上山了,所以我们才会跟着上去。”
“结果我并不在上头,反倒是与你们错身而过。”
她跟月翔风在山上待了一整夜?为什么?想归想,司徒漠依然没有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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