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人生短的不能再短,尤其是碰上倔强的人生伴侣,那就更——”
地海子毫不客气的也给他来了个隔空巴掌,但他武功毕竟了得,运用移形换影之法躲开了。
“我会这样,还不应该怪你,收了四个不成材的弟子,还有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武——”瞥见睛光,下头的话总算打住了。
“这里头一定有误会,清辉绝对不是那种人。”
“从头到尾,你就只有这句话好讲?”
“如果寒潇是他害死的。当初他又何必跟我要求先蛰伏数年。再复出当我的总管,甚至从此不再用原来的兵器,只求为好友追查出灭门的仇人?”
“事实已然摆在眼前,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我还是不相信。”天山子涨红了脸叫。
地海子还待说什么,晴光已经幽幽开口:“他们都死了,难道恩怨还不能随之消散吗?他们都死了,爷爷、婆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过去的恩怨我不清楚,现在也不在乎了,我只知道为此我们都已付出庞大的代价,这样,还不够吗?”
那天的争执就因晴光这段话而画上了休止符,之后也没有人敢再在她的面前提及这个敏感的话题,直到今日。
“晴光。”
“司徒,”她扬声道:“我在这里。”
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他已来到晴光的面前,“我以为……”
“以为我在湖狲愁。”
“是,我以为你会在那里。”
“我宁可全貌来看它。”
司徒漠知道她指的不光是景色,想之下,便毅然决定的说:“好,我告诉你。”
“时候到了?”
“嗯,我答应过你,总有一天一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说给你听。”
“我在听。”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清澈,写满勇气。
“但千头万绪……”
“先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突然打回来,不是说要出去十天的?”
“因为我们在中途接到一个包袱。”
“里头是?”
“一对兵器和一套衣服、鞋子。”
“我不明白。”
“就是昔日文武判官的武器,一支判官笔和一柄斧头,外加一整套当年武判官的衣服与鞋袜。”
“是爹的东西。”
“是,是恩师的东西,还有月——不,你说他原名是?”
“寒照雨,他是寒潇的儿子。”
“照雨、翔风,果然注定风雨交加,连在他身旁的人都无法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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