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茬,却误打误撞消弭了今晨醒来时该有的尴尬,江饮冬甚至不记得醒来时两人的姿势是怎样的,便锁了里屋的门,憋着火在院里磨了一刻钟的斧头,耳朵里灌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话。
现在火气消了大半,一股难言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来,弄得他浑身躁的慌。
若说昨夜那事是魏鱼非逼着给他弄,他受不住磨才应了,那他江饮冬也忒不要脸了。
分明是他连魏鱼的三言两语都没抗住。
若他不愿,人鱼那小身板和细手腕能强来?
且不说不愿,睡着前竟还觉得万分舒爽,与自己弄的感觉天差地别。
江饮冬低头看了看,脸色木然。他狠狠地抹了把脸,拎起斧头又劈了起来。
劈了许久的柴,肚子轰隆叫,江饮冬把斧头立在廊檐上,走进里屋。
屋里没鱼,晾干的床单在床上铺的平整,江饮冬蹙眉,转身往灶房里走,进门看见立在那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