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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冬拿着斧头往前走,老鳏夫软着腿往后退,围的近的人也不断往后退,不知谁脑中一闪,想到方才在众人的吵嚷中,隐约听见了院子里有动静,但没注意,原来是磨斧子的声响!
老鳏夫惊恐地叫起来:“青天白日杀人啊!”
谁都知道杀人偿命,但没人敢挑战一个拿着斧头怒气冲天的人。
这下众人在心里又给江饮冬加了名头,不要命的莽子。他们站的老远,纷纷劝江饮冬,“冬子冷静点!斧头可不能随便对着人砍。”
“都怪这老鳏夫,嘴上没把门,净瞎说。”
“对,嘴贱人孬种。”
唾沫星子都喷在了老鳏夫身上,他惶恐不已,没想到江饮冬就逮着他开刀,也没想到身后的一群怂货临阵倒戈。
江饮冬斧头挥过来的时候,老鳏夫眼睛一闭,手臂一疼,当场尿了。等他睁开眼,又是一斧头过来,衣裳破了,胸口冒出一道血痕,江饮冬手里斧头一转,用斧头把子肚子下边一捅,那叫声比先前都大。
众人看的唏嘘,直到村长来才让几个汉子把江饮冬拉开。
老鳏夫身上没几个伤口,破衣裳被划个稀烂,每一斧子下来他都要吓死,活生生吓尿了两回。
江饮冬神色淡漠,看老鳏夫道,“我爹娘都死了,无甚顾忌。你试试,看我敢不敢弄死你。”
人群中几个说过下流话的汉子闻言脖子一缩。
到底是大家聚在人家门口闹事,村长劝了江饮冬几句,也未多管闲事。
这事至此在村民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印象,短时间无人再去江饮冬那触霉头。
江饮冬回院一口气劈了半个时辰的柴,浑身大汗淋漓,他抹了把脸坐在廊檐下。
被村里那些下流的男人编排的那样龌龊,不气是不可能的。江饮冬整治了一番老鳏夫,也间接得罪了村里人。
个村里的讲究面上功夫,哪怕关着自家院子骂人,也不会轻易撕破脸皮,像江饮冬这般在全村面前留了个凶狠暴戾印象的,基本不曾有。
江饮冬自己却是不在意,他与那些人关系一般,不贪图他们的和善,待被欺负到头上了,便也无须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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