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在想妻子在干什么,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有没有如他思念她一样也在想着自己。
自漫长的梦境中醒来一眼看见的就是妻子,实在是差点儿喜极而涕,他真怕梦是真的,这是假的,也是急切的需要证明。
二人也没有什么温存,那一刻都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旅人终于归家一般放下心来。
这里不是宣德殿,崔妙之不敢放肆,抬手紧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萧策体谅她忍得辛苦,不忍胡闹得太过,一次疾风骤雨后,便搂着人老老实实的躺着。
程傲在卧房就离萧策的不远,官衙不大,这几间最好的屋子都留给他们,正巧她就在隔壁,萧策房中的动静隐隐约约传来。
她也是花信年华的女子,虽然一直守身如玉,但是不代表她不明白隔壁发生了什么。
女子细碎的□□声传来,娇娇怯怯的,听得她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