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特殊,又是只能看不能碰,心里头不知憋了多少火,今晚可是要连本带利慢慢讨回来。
“主公!”就在此时几个侍卫大喊着踢开大门蜂蛹而入。
原来方才有人巡逻时听见萧策喊人,凑巧琼枝琼露看萧策进来知道二人肯定是要云雨的,便去抬水,房门口无人守着,一行人就踢门闯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主公抱着一个女人,看样子他们好像打搅了主公的好事。
一队人面面相觑,“属下无状,请主公责罚!”
呼啦啦的五六个人也不知道避出去,还跪下请罪。
“还不赶紧退下!”萧策忍不住大喝,在人进来的那一瞬间赶紧闪进内室,虽有他挡着,可是自己娘子如此金贵,决不能让人看见一分一毫。
等人都出去后,吓得把脑袋紧紧埋在他怀里的崔妙之可怜巴巴的哭诉,“丢死人了,我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那些人最好把她想成是外面的女人,千万别以为是她!
“里面怎么了?”门外传来独孤辽的声音,感觉就要推门而入。
那几个侍卫赶紧拦住了,“军师,夫人在里面呢。”
独孤辽收回手,脸上表情十分玩味,夫人在里面呢,那自然说明里面的人不希望现在被打扰。
呵呵笑着,“原也没有什么事儿,程将军赶了一天路了,不如也去歇息吧。”
崔妙之闻言捂着脸,没有人认错她,还被独孤辽和程傲猜出来他们在干什么,欲哭无泪,“我真没脸见人了,我这就回长安去。”
萧策哈哈大笑,怕什么,夫妻人伦有什么好害羞的,还以为她穿着西域服饰能胆子大了些,还是和以前一样脸皮儿薄。
这身衣服脱起来实在是方便,以前在宣德殿,也不是没有一时兴起白日里成过事,可就是那一身衣裳得解半天,如今可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夫君,轻点儿。”崔妙之也是极想念丈夫的。
床帏中二人享受过无尽的快乐,在萧策走后她独守空房郁郁寡欢,又经历他受伤这样的煎熬,急切的需要他来证明这一切都是梦,如今他好好的在自己身边。
萧策修身养性数月,其实一早十分不习惯,即便打仗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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