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老板说他请假几天,回国处理家里的事情了。
现在我想,阮衿,他那会儿应该是回去找你了吧?
等了将近一周,我终于见到他了。
他的状态意外地消沉,几乎所有人都围着我,只有他像个哑巴一样在边缘独自坐着,手肘撑在膝盖上,不知道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为什么不说话?是叫李隅吧?”我问旁边的男孩。
“这家伙消沉好几天了,应该是失恋了,今天干完就辞职了,白小姐别生气,就让我们陪你吧。”
可是我根本不管这些,一个破陪酒的留学生敢在我这里拿乔?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长到这么大没有被人这么小瞧过。
捆好的外币堆垒在桌子上,开上十几万的酒,镭射灯光伴随着disco的舞曲的节奏四处像机关枪一样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