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三生有幸。这让我深切的感受到阿颠的话:“认同者,才是推动文学发展的中流砥柱!就像一块土地上的营养,而作者本人就是这块土地上的芽苗”
校长喋了口茶后开始宣布:“鉴于你个人的的修养与能力,学校决定暂聘你为学校医务室卫生老生…”我听后咯噔了一下“另外每星期代教五(1)班一节吉他弹唱课以及五(2)班一节作文补习指导课,你看怎么样?”我的喜悦马上在我的咯噔上爆炸开来。我几乎被那爆炸的冲击波激动了脚步,我握住校长的手,用校长的手为我止住我的战抖,满嘴的感激在口腔里内讧不出。眼睛里却盈满了泪花。校长完全明白我此时此刻的内心状况他勉励我说:“小伙子,你要加油啊!”我这次能出任代课完全依靠校长对我的器重。能给一个毫无教学经验与教学“资格”的我安排两节课程,我强烈的感觉到:校长他这次不知顶住了多少大的压力!
所以我下定决心,决不能让校长错爱于我。
我几乎发誓似的对着校长的面,用力的点头。我深刻的感觉出:大恩不言谢的深刻含义,因为那种感激已经哽咽了一切词汇。
后来我搬出了“慰安所”入住学校宿舍,当时袁林不在家,他也完全不知道我找好工作一事。我走后打了个电话给他,当他得知我搬出一事后,我发现他的电话那头沉没不语了一会,然后问我缺不缺钱。朋友其实到这个份上也算情深义重了。我当然也很理解袁林的苦衷,生活么,总要分分离离。何况我们知识朋友(兄弟)我谢着回答他说,不缺钱。我已经找好工作了…。然后我继续告诉袁林:“袁林,我们是兄弟…。。”袁林似乎在电话那头哽咽无声。他先挂了电话。
来到学校后,我很快适应了学校医务室的工作,这与我以前的工作基础是分不开的。我毕竟不是因为工作表现不好而被开除出来的。与我搭档的是一个年长的女医生(学校里一律称老师)。我和她很合的来,也很有话题可谈。她说她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弹吉他唱歌,然后列举些老歌给我听。有时候一时兴起还会“真刀真枪”的相互交流一下。
学校里的那节吉他课,我倒是上的有声有色,几乎是驾轻就熟。很快便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学生在我“非正规”的教学下,反而能很快掌握一些吉他弹奏的实用技巧。学生们看到自己一日“出息”一日后,自然情绪高昂,纷纷想在我的指导下一口学成个胖子。一些音乐特爱分子平时都以我为榜样,学唱起我的歌来。有时在不耽误其他功课学习的情况下就一门心思“修炼”然后就同我来交流。更有甚者每到双休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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