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次是真要离开,林岑玉便也不再阻拦。
既然公子还有事要做,那我便不多占时间了。他起身再次将狐裘拿起放到了宴山白手中说:只是这件裘衣的确与公子相配,就当是给我些面子,你便收下它吧。
看着宴山白逐渐消失的背影,林岑玉眯了眯眼睛荷。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便不知从哪里跃了出来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叫人跟着,看看他到底是谁。此次冬至大宴,凡是受邀的人皆会在腰间佩一白玉坠充作凭证,但是刚刚那男子的腰间什么都没有。并且无论是步伐还是气息,种种迹象表明那个名叫宴山白的男子分明只是一个没有内力的平常人而已,他又是怎么进到宫内的呢
半柱香的功夫后,那个黑衣男子再次出现在了亭子里,报,王爷。属下办事不力,人已经不见了。
哦?林岑玉低头看向地下趴跪着的人那你可真是没用。那男子声音有些颤抖不不不是,属下亲眼看见刚才的那位公子凭空消失了。林岑玉皱眉,这属下自懂事起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无论是什么qíng况他都不会对自己说谎。
消失了?怎么个消失法他喃喃问道:是在哪里消失的?
西南面的宫道上,就在属下眼前也不知是什么障眼法,转眼人就不见了。
林岑玉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指今日之事不要给任何人提起,你先下去吧。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é,又叫人沏了一壶茶来,丞相大人,有失远迎。一个身着锦衣正在廊道上朝这边走来的男子大声的笑了笑说:多日不见杉王内力见长啊,我才刚走到了这里便已被你听到了脚步声。话音刚落下便几步走到了亭内一口将热茶饮尽。
此时惜菩宫内,一直默默坐在台阶上的林危阕终于等来了他要等的人。先生一早便出去我还以为那神qíng像极了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幼犬,看起来委屈的紧。林危阕没有想到他今天起得这么早,自己消失了一会怕是真的吓到了这孩子。不知怎么安慰小孩的宴山白只好僵着手揉了揉揉他的头,末了又忽然把那件一只拿在手中的狐裘给他披了上去。
这是?林危阕疑惑的问道。
旁人赠的宴山白随口回答道,见他不再想说林危阕也变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心中又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转眼细长的眉毛又紧紧地蹙了起来。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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