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仅剩的两百个兵还没安顿好,再加上今日之事,何必去多揽一份烦扰。
林熹趴到他的背上:“那你怎么不给?”
他回头瞪她:“你说我为什么不给?”
还不是为了她,她撇头的那个动作,那股子的小性子,分明就是不想给,那么他怎么给?可因为感受到背上柔软的曲线,瞪她的眼神一点都不凶,有些宠溺的意味。
她对着他露齿一笑。
这个笑容看的赵蕴是一阵心跳,他连忙把头调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写字。
“错了。”
“嗯?”
“这个字错了…”
轻柔的吐息一直荡在他的耳际,赵蕴努力稳稳心神,定睛一看,真的是写错了一个字,这写了一半的信只得作为废纸丢弃。偏偏背上的始作俑者还发出了“取笑”的笑声,赵蕴一恼,把她拉进怀里抱着香了一口,自我安慰道,为自己的妻子心动是理所当然,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经过白日的乌龙事件,他为她牵动心绪的点在蹭蹭上涨,说不清也理不明白。
他左手抱着她,右手继续写信。
沉炎那封信上直白的写是花柳之症,那么他便不能写,他含蓄的写初见面胡守备举止怪异,身形消瘦,全身裹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恐身患隐疾之类,写完这封信之后,他又展开了一张纸,是写给老侯爷的,先是提到沉炎不堪大任,盼父亲送几个能人异士解忧,然后又将庆州有矿山一事提了个头。
林熹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写下去:“矿山一事,晚些再告诉父亲吧。”
赵蕴碰碰她的头,无奈道:“这事得先跟爹通个气,而且矿山的价值虽然高,但是麻烦,况这东西本就是烫手山芋,能不沾手还是不要沾手的好。”
林熹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到昨日那位徐大娘,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想找回她的孩子和亲人,我就是想这个矿山延后再报,待明日,咱们前去一探,放出被强行征走的良民,再报也不迟。”
赵蕴不肯答应:“这些就等朝廷的人来办,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林熹竭力劝道道:“这不辛苦的,我已经找到了有用之人…”
赵蕴听的表情一怔,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顾嬷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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