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大人还是先写信吧。”
“写信?写什么…”
“你身为县令,管辖的地方上死了个官,你不要交代清楚?”
“哦!哦哦…我写,我写!…可这如何写呢?”
赵蕴早已想好:“就说胡守备这些年忧心劳累…”
“就说胡二度沉迷红粉,得了一身花柳之症,不治而亡。”
林熹突然开口,娇脆的声音压在赵蕴沉稳的声音之上,他诧异的望向林熹:“这花柳病传回京城,胡二度便是遗臭百年了…”
林熹平静的回视。
赵蕴失了声,半响:“写吧。”
沉炎这里是林熹一说花柳病,他便奋笔疾书了,可见恨胡二度入骨:“…可是将军,衙门的印章,还有我的私印都在胡二度手中…”
“沉大人不必担心,都在我这里。”
长问从怀里掏出印章,啪啪的连续敲在信纸上。
沉炎直勾勾的望着长问,看着他又把印章塞回怀里之后一阵失望,他鼓起勇气道:“将军…反正胡二度已死…这衙门的官印是不是由下官保管呢?”
赵蕴先看了眼林熹,见林熹撇过头去,才道:“他死了跟官印有什么关系?行了,夜已深了,沉大人还是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日也有力气搬出去。”
沉炎一脸慌张:“搬出去?我为什么要搬出去?不,将军,您答应会护住我一家老小…您怎么能食言而肥呢…”
赵蕴冷声道:“胡二度已死,还有谁能害到你一家老小?你不用多说,我意已决,明天天黑之前,你必须带着你那好女儿给我搬出府邸,否则…”
胡二度面有不甘,不情不愿迈出书房后,一阵苦闷,迷茫和无可奈何的痛苦,他回头看了眼亮着灯的书房,喃喃自语道:“还以为他是个好的,谁知竟是逃了狼窟,又入虎口。”
书房内的赵蕴在执笔沾墨,林熹慢慢的踱到他身后,一边看他写字一边道:“刚才我还以为你会答应归还官印。”
赵蕴笔下稍有停顿:“嗯,我原是有这个打算,眼下事情多的忙不过来,官印给胡二度,也是少cao几分心…”
留着官印就代表要行县令之责,赵蕴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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