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坏脾气,他从小看到大,但是父亲却始终包容。兄长亦是从未纳侧,这些无形中已经是一种教导,让他生出男子当好好对待结发之妻的绝对思想,故而瞧不上那等休妻另娶之辈。
林熹也跟着皱眉。
赵蕴交代道:“他后院有妻有妾子女双全,估计还会领出来给你磕头,他无礼,你不能失了身份,让下人带上几块金子,权当打赏叫花子。”
林熹夹了个酥脆的红糖饼递到他碗里,弯唇道:“知道了。”
他们去县衙之前,把城里每一条街都过了一遍,叁条街,只有大约十间铺子在做生意。
抵达县衙已过辰时,从门口到前堂无当差的衙役,自然也不见县令沉炎。只有一个老婆子在擦桌子,动作散漫,连升堂用的惊堂木都被她挥到了地上。
“沉炎可是在内堂?”
不升堂的时候,县令大多在内堂办公,赵蕴蹙着眉,料想这沉炎要么是在内堂,要么就是一早出去办案了,才会有一个差役都没有的现象。
老婆子转身望向问她话的人,瞧他穿戴气度皆不凡,不由自主地矮了身,恭敬的回道:“沉大人此时还在内院,贵人是要伸冤还是访友啊?伸冤您就走错了地方,咱们守备府在前面一条街上,访友的话,老婆子可以帮忙去通传一声。”
顾嬷嬷倒抽一口气:“都什么时辰了?县令大人还在内院没起?”
赵蕴面色沉沉,林熹轻轻碰了碰他的小臂。
他转头看她一眼,汹涌的情绪又压了下去:“既如此,劳烦入内通传一声,就说,我姓赵,昨日刚从京城来的。”
老婆子一走,赵蕴牵着她,让她坐到县令升堂坐的位置上,他则跟师爷主簿一样静立在她身侧。林熹玩着惊堂木,有些新奇,这个座位很高,她看顾嬷嬷和长问长新等人都觉得他们矮小。
沉炎是跑过来的,一手扶着帽子,一手提着官袍下摆,分外狼狈,跌跌撞撞的往地上一跪:“下官沉炎,拜见刺史大人。”
赵蕴背着手,没有唤他起身:“沉大人可知何为点卯?”
沉炎伏在地上,道:“大人见谅,下官这几日受了些风寒,一直卧病在床,这才耽误了为大人接风洗尘,今晨亦是…”
赵蕴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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