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在箱子里翻了翻,挑了一套金边黑底的锦服,贵气中带着几分深沉。
赵蕴抱着这套衣服便去洗澡了。
顾嬷嬷和含巧将早膳端了进来,顾嬷嬷念叨道:“也不知道长问长新兑的水温侯爷满不满意,老奴要帮忙还不要…”
琴娘落后一步进来,她直接走到梳妆台前为林熹挽发。
林熹见她双手活动自如,问道:“你的胳膊还疼吗?”
琴娘有些羞愧道:“多谢夫人关怀,不疼了,奴婢夜里揉了一回,又贴了膏药,今早一动,一点都不疼了,都是奴婢胆子小,自己吓自己,内心深处放大了痛楚,给夫人丢脸了…”
林熹宽慰她:“人之常情罢了,不必放在心上,不过你们昨夜也看到了,这地方不太平,你们照顾悦儿要分外的提心留神。”
琴娘眉眼坚定起来:“夫人放心,倘若小姐在奴婢怀里遇险,奴婢定用命去拼。”
她身为奶娘,若小姐没了,她也没有用了,小姐便是她一生依靠。
林熹敷衍的点点头,挥退她:“去照看悦儿吧。”
她整好妆容,赵蕴也回来了,她选的这身衣裳果然适合他,林熹夸张的哇了一声。
赵蕴笑得星眸闪闪,着实招人,他牵着她入座,为她布筷:“一会我要去见一见这里的县令,你也随我一同去吧,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林熹点头,她本来就没打算一个人待在这里,她在后宅呆的够腻了,他若是不带上她,她也会出去的,道:“不过这位沉县令好大的架子,昨天胡狗贼都知道做面子功夫,前来迎一迎咱们,这沉县令却连句话都不曾递过来。”
赵蕴温吞吞的喝粥,吃包子,说话也是慢慢的:“这沉炎原也是京城派来的,这么多年怕是早已与胡二度是一丘之貉了,许是他提前知道了昨夜之事,以为胡二度会得手,也就懒得过来拜见了。”
林熹托住下巴,不解:“为什么胡狗贼会放过他呀?估摸着这沉炎也是个厉害的。”
赵蕴道:“厉不厉害不知道,但终归不是个好的,听说他当年是携妻赴任,不到一年便休妻另娶。”
赵蕴对“夫妻”的认知和价值观全部来源于父亲和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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