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压抑的成年人的释放版罢了。这换作谁能接受呢。
“你在质问我前,应该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她都干了什么。况且你有没有反省过自己,作为母亲,你是不是见不得女儿受一点委屈,明明你也觉得她做错了,但为了哄她,你还是违心去顺服她。一直来如此,才导致了现在的后果。”
原来,白杨的高贵的确承了她母亲,但她的无理取闹,没有道德界限感却是被惯出来的。
杨语愣住了,往昔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砸得她晕乎乎的。
莫幽借此空挡,抬腿走人,女佣已早早开了门等着。
“但你至少见她一面,让她彻底死心。”杨语竭斯底里吼着。
“好!”
莫幽应了杨语,第二天就来到了白杨家,因为事先并没有打电话过来,莫幽被杨语领到白杨二楼房间里时,白杨仍瘫在地上。
杨语默默退下,莫幽定定地睨着白杨,面无表情。
房间有一大半的窗帘是拉着的,外面的阳光只漏了一点点进来。
这是一处老旧的府邸,只是重新修善过了而已。白家早早出了国,偶尔回来住住。
窗外有三轮车压着青石板乓啷乓啷的声音,还有大爷遛狗遛鸟吹哨子的声音,甚至还有人摇头换脑闭目拉着二胡。
一切就像一部古老的电影,悠哉休闲的背后总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悲伤故事。
“你,是莫幽吗?不不不,不可能,他走了,永远地走了。”
白杨看着厚重的黑影压着自己,缓慢地抬起头,虚弱无力地嗤笑着。
“你……真的是幽?”白杨又定眼看了看莫幽,感受着他的冰冷凉薄,“对,只有他,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人会这样看我,不屑一顾、嘲讽……”
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什么,惊慌地大吼:“啊,不要,你快出去,我不要让你看到我这样子。我要化妆,我头发还没梳,身上有臭味……”
白杨霍然起身,却因为头晕眼花、软棉无力,膝盖一弯曲,又跌坐在地上。她不甘心,慌乱薅着头发,捂着脸,而后又勉力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走到梳妆台前,抓着一瓶乳液就往脸上倒,倒了许久才发现这是挤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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