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岗位……”他迟疑了一下,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报告中请求上级对自己隐情不报进行处分,首先就是撤销他的侦察队长职务,至于其它行政和党纪处分,他愿意无条件地接受。所以他说的是:“让我以一名侦察员的身份,参与追捕赵五和其他杀害警察的凶手。”
说罢,“蝈蝈”郑重地将那份封了口的报告递交给刘副参谋长。
老战友之间,说话没什么顾忌。刘副参谋长接过报告,交给丁科长收好之后,笑着说:“出院的事,我们说了不算,得医生说了算;追捕赵五,我是百分百地赞成你回来办案,但是你也知道,这事,我说了不算,恐怕支队党委说了也不算,得总队统一安排……毕竟,这个案子,现在是总队的案子,总队长亲自担任专案组长,总队参谋长是专案组的常务副组长,这段时间,一直在边境一线,亲自指挥作战。”
“蝈蝈”沉沉点头。
刘副参谋长说:“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你的身体,还有上级的意图……”
“蝈蝈”没有让刘副参谋长继续说下去,他说:“我随时等候命令!”
刘副参谋长和丁科长没有在“蝈蝈”的病房里停留太长的时间,他们还要赶傍晚的飞机飞回保山。他们告诉“蝈蝈”:支队党委和高政委对“蝈蝈”的这份报告很重视,很可能连夜召开党委会,研究“蝈蝈”的这份报告。
“蝈蝈”的两位战友告辞之后,我不知深浅地问他:“既然是总队的案子,你为什么不直接向总队长报告?”
“蝈蝈”哑然失笑:“我是保山边防支队的人,怎么能越级向总队长报告呢?”
我只得“喔”了一声。
尽管刘副参谋长强调支队党委和高政委都非常重视“蝈蝈”的报告,但是他们离去数日,却没有任何消息反馈给我亲爱的“蝈蝈”。
我看得出他非常焦急,可他竭力保持镇定,我呢,甚至比他还要着急。
我的焦急是双重的。一方面,我担心“蝈蝈”被困在医院、困在病房,担心他不能重返战场,担心他强烈的战斗愿望像一团火,把他本来已经非常脆弱的内脏烧出洞烧成灰,担心那团火在他的心中燃烧得太久太烈,终于会憋不住,化成一口鲜血,猝然从他的口鼻之中狂喷而出;另一方面,我又担心我亲爱的“蝈蝈”接到命令,转眼之间,如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