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回我的短信。
我气咻咻地拨他的手机,一成不变的机器女声提示:“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后来我才知道,“蝈蝈”他们一旦开会研究案情,所有与会者不仅要关闭手机,而且要把手机锁进一个可以隔绝一切信号的小铁箱。
我好不容易糊弄完了那篇四百字的新闻稿,下班了,我站在报社大门口,看着一辆接一辆的汽车蜗牛一般在丹霞路上蠕动。我再次拨“蝈蝈”的手机,传来的仍然是对方关机的提示音。我感到自己的心仿佛也被蠕动的汽车塞得慢慢的,塞满了尾气,让我头晕目眩。
那天晚上,我一次又一次地拨打他的手机,永远是:“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想,我永远打不通他的手机了。
我没有吃东西,我昏昏沉沉地睡去。我突然惊醒,我伸手去摸那个zippo打火机。我吃了一惊,那个打火机竟然不在我的口袋里。我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想都没想,就跳起来冲出了房门。
我想,我一定是把打火机遗失在办公室了。
我像个疯子,冲进灯火通明的办公室,有几个同事还在昏昏欲睡地加班。有人漠然地抬头看我一眼,有人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脑屏幕。我拉开搁键盘的小抽屉,一眼就看到了我的打火机。
我像抢夺财宝的强盗一般,一把将打火机抓住,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我捏着打火机冲出了办公室。这一次,我可以感觉到,所有的同事都抬起了头,每一个人都迷惑不解地盯着我的后背我飘飘的长发。
我狂乱的心跳渐渐平息。
我想,这是一个好兆头,我找到了打火机,明天我就能找到你。
那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实,我把手机开着,放在枕边,我以为你一定会给我一个电话,至少给我一条短信息。
可是没有。
那一夜,我想写诗,题目就叫,我的手机为你24小时开机。
我迷迷糊糊地做了很多梦,清晨醒来,却一个都记不住。
我仔细地检查了自己的口袋,确认自已带上了那个失而复得的打火机。
接下来是星期六,然后是星期天。
我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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