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两。二艘船可是十二万两啊!阿瑾,这根本就是坑啊!”要是可以,吴在新恨不得把这公文撕了。
见吴在新这么激动,南宫瑾很没底气的问了句,“真的是坑?那我……怎么办?”
“怎么办?”吴在新哭笑不得,“现在有几个人去拿船引的?没啊!大家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给官府交税?”
“这样就合法了呀,水师不会抓,还要保护我们出海才是。”南宫瑾的回答仍是没什么自信。现在的祥记黑道很给面子,至于白道,该交的孝敬都交,退一万步,万一被抓,还有钱老板能帮忙。本就不担心的事,如此反而多些一举。
“我们给水师的孝敬,难道是白给的?!”吴在新冲口而出。顿了顿,深吸口气,控制了下情绪,“好,其它我都不说,就按我们的船都进月港。你知道月港在哪里?你知道这么做要增加多少陆路运输成本?不说税费,光这运输费用,就没有股东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