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家不是显赫……。怎么说呢,那位刚认的义父是高拱高阁老。”
吴在新皱皱眉,不确定的说:“义父?那我们找个合理的理由,有小杜大夫这层关系,总不能太为难我们吧。”高拱是首辅,论地位倒比张居正还高些,不过,毕竟是义父女关系,隔着一层。
南宫瑾笑起来,这笑容倒有些‘虱多不痒’的味道,“娘家不是显赫,是……。这么说吧,她死个爹,我们就要国丧,她家三哥继承家业,就大赦天下。现在是为了杜岭什么都不要,认了高阁老当义父,离了京城下嫁。顺便提一句,她娘家姓朱。”
吴在新愣愣看着南宫瑾,瞪着眼、张大嘴,半晌不说话,“你、你说,小杜大夫……?”
“我不敢退,写了文书。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要求不可退股,给她每年一成保底,如果分红高出一成,按实分红。也好,以后就算有什么,总不至于把祥记给抄了。”南宫瑾的样子倒是极洒脱。
沉默片刻,吴在新一脸苦笑,“这就是四万五千两股金了。”说着拿出算盘打了一阵,“现在祥记总资产是十八万两。如果收了这四万五千两,你还要能占三成,那祥记总资产要二十三万二千两。现在你的股资是三万六千两,需要增加到六万九千六百两。再投三万三千六。”
南宫瑾长叹一声,“我到哪去找三万三千两……”边摇头边拿出一份公文给吴在新,“这是张阁老给的。”
吴在新打开一看,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阿瑾,这个……。”
“不管怎么说,我们船进广州也是交税,从月港走也是交,至少名正言顺,不用假托洋人的船。就当给朝廷捧个场吧。”南宫瑾笑着说。
吴在新看着南宫瑾,脸上能苦出水来,“阿瑾,你……唉,你怕是被人坑了吧?!”
南宫瑾喝了口茶,见吴在新这样的表情,真有些好笑。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这里是五张船引,这就要我们祥记拿出五艘船去换船引。”吴在新指着公文说:“我们现在就只有三艘。出租的花船,只是接人,也不存在税的问题,如果真的要交,还要和冯茉儿谈过。若是各自承担,我想她未必会答应。”
“到南洋的,虽然一个月往返一次,但也大都是接人,少量带货。只有一艘出远洋的,正常交税。阿瑾,所以,我们现在也只是一艘船交税而已。五艘船引,那不光是现有三艘要交税,还要再买二艘去交税?!”
吴在新越说越激动,“一艘船,按上次的价格,六万两。就算这里的四万五,再加你增加的三万三,也不过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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