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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孟清和就想给自己一嘴巴。
沈瑄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好。”
放下公文,国公爷宽衣上榻,人捞过来,抱怀里,吹灯,睡觉。
国公爷心情愉悦,一夜好眠,孟清和却心里打鼓,天明时分才勉强去会了周公。
沈瑄何时醒来,何时起身,何时处理完了公文,他全都不清楚。直到被唤醒吃药,才恍然察觉,他这一睡,竟足足睡了一整天。
“国公爷吩咐,伯爷醒了先吃点东西,药再熬即可。”
一碗粥,几碟小菜,简简单单,却让孟清和胃口大开。
粥菜一扫而空,半饱都不到,还想吃,被来为他诊脉的良医制止了。
伯爷瞪眼,他想吃饭,饿着病号不人道。
良医摇头,伯爷正是病中,应酌量用膳,吃太多不利于康复。
伯爷呲牙,一碗粥算多吗?
良医坚持,就一碗,再多一勺也不成。
伯爷握拳,扣薪水!必须扣薪水!
良医八风吹不动,悠然道:“伯爷请伸手,老朽为您诊脉。”扣薪水就扣薪水,敢不坚持原则,拖慢了孟伯爷的康复期,定国公那关更不好过。
薪水重要还是命重要?
当然是后者。
自定国公归来,府内亲卫和锦衣卫都绷紧了皮,除必须兴宁伯过目的紧要公文,没一个都事敢在伯府露面。
定国公之威,可见一斑。
为了性命着想,宁可被扣薪水,也必须让兴宁伯尽快好起来。
诊过了脉,良医拿起笔,“伯爷的风寒已是无碍,只是伯爷早年间伤了底子,老朽再为伯爷开个方子服用几日。若想痊愈,伯爷还需放宽心思,多休养些时日才好。”
孟清和不是胡搅蛮缠不知好赖的人。良医总归是为他好,扣薪水什么的不过是嘴上说说,接过方子,仍是郑重向良医道谢。只在良医抚须颔首时,忍不住问了一句:“吃过了药,能不能再多吃一碗粥?大不了饭后多运动。”
病成这样还运动?
气急之下,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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