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喜欢地摸了摸,仰头问余棠:“我的头发也可以编成这样吗?”
“可以的。”余棠又蹲下身,取下了她头上的小发卡,缕了缕她细软的发丝。
因为头发只有一个活头,余棠用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但出来的效果让程艺朵更惊喜了几分,她指着镜子说:“独角鹿!”
余棠摸摸她脑袋,“现在能记住我的电话吗?”
小孩子都会从小培养这样的意识,而程艺朵本来就很喜欢余棠,所以点点头说:“能。”
“好,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给我打电话,”余棠牵着她回教室,“随时都可以。”
“好的。”
……
江鲤撇了撇嘴,也没管这件事。虽然目前看来程鹏飞本人确实是有这样的顾虑,但棣花这些年已经不比从前,哪怕行事有些野路子风的人,现在也未必敢像二十年前那么明目张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