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而刚才过去的时候,余棠也没察觉到这种不对。她没搭江鲤痴呆的样子,左右看了看后,抬手勾住一条树枝,微微摇身一曳,就将自己荡了上去,落在了刚刚段汀栖坐过的地方。
江鲤服了,仰头看着她左右张望的样子,两手叉起腰:“你干啥呢?有事儿吗?怎么还神神叨叨的?!就你机灵,赶紧快给我下来,爸爸不耐热,快晒死了。”
这个地方并看不到章老大爷的院内,余棠的猜测没有印证。而她一时也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只好又认真环视了一圈后,从树上跳了下来。
江鲤一回到自己的地盘,立马直冲两千块买的老板椅,将自己全须全尾地陷了进去,浑身舒服地伸展了一下,一副狗命被救回来了的样子。
余棠则是刚进门又想到什么,转身出去买了两条细长的彩虹绳回来。江鲤咸鱼摊着吹着空调,懒洋洋地歪头瞧了一眼,等着看她要做什么。
正在自主阅读教室的程艺朵被叫了出来,余棠坐在沙发上将她揽在怀里,手指绕着彩虹绳极快翻转,没多久就眼花缭乱地凭空变出了一只形似麋鹿的编结,可爱极了。
程艺朵情不自禁地眨了下眼,余棠搂着她问:“喜欢吗?”
“喜欢,”程艺朵立即点点头,又说:“很喜欢。”
余棠说:“那可以挂在书包上,这样就可以一直看到。”
程艺朵闻言立马从她怀里跳下去,小跑着去教室取书包。
江鲤余光却从那个结上挪开,意味深长地看了余棠一眼。
鹿是烈雪刀这一门的门徽,因为这一派武功的特点就是极致的轻巧灵动。不仅祖传的刀身和戒指徽面都有这个印记,作为资料也是被中控局作为一级重点收录的。
余棠从小就会编这个结,但并不是叶巍教的,而是手巧瞎琢磨,后来就养成了一个小习惯,渐渐有了象征意义。
所以她给程艺朵编了这个结挂在书包上,不仅为了哄她开心,还是一种表明身份的方式,告诉那些可能在暗中打程艺朵主意的人,要动她报复程鹏飞的话,起码先有个顾忌,掂量掂量轻重。
只是这么一来,余棠想要悄无声息地在棣花重新生活,就不成了。
程艺朵取来书包将麋鹿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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