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以前你脱光衣服去河里抓青蛙被马蜂叮了屁股,半个屁股肿的跟球似的,坐都坐不下去,还有你尿床把自己冲醒了”
沈疏眼睛的酸胀感渐渐消散,放下手臂,狠狠白了于杰一眼:“那是你尿的把我冲醒了”
“沈哥,你不用去够,时倦他就实实在在在你身边,你赶他都赶不走,你们结婚了,国家承认的,双方父母同意的,你是他明媒正娶的爱人”于杰往后靠去,头后仰看着上空的天花板,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轻声跟沈疏商量。
“他爱你很久了,久到你放弃了他还没放弃,他一直奋不顾身地向你奔跑,他将你们之间的山海铲平,铺出一条平坦大路,光鲜亮丽地走来,就最后一步了,你不用伸手,别推开他就行”于杰说。
沈疏深深看了于杰一眼,觉得他话里有话但没太在意,只是低声嘟囔道:“你说他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你脾气古怪,火气大爱记仇,性格冲动,好吃懒做,无所事事,不务正业”于杰道。
沈疏刚想发火可细一想觉得于杰说得对,又瞬间没了火,他问:“我就没点优点?”
“有,长得好看,身材好,没了”于杰眼底精光闪过,笑眯眯地看向沈疏“沈哥,当初的赌约你没忘吧”
沈疏脑中记忆球飞速旋转,真香两个字放大在他脑海里,头低下去,额头抵着膝盖,他想——他的卡可能要透支。
“我这就叫兄弟,咱们今晚就包夜场,哦吼”旁边于杰的欢呼声刺痛着他的耳朵。
他的身体微微放松一些,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时倦发了条短信:倦哥,记得来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