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摔个粉身碎骨”沈疏的声音越来越轻,轻到最后一个字没了声。
于杰叹了口气,这就是沈疏懦弱的地方,一遇上感情就缩回洞里,你把手伸进去一点,他就把洞挖深一点再缩回去一点,反正能退的路他都退,退到无路可退,他就跳崖。
“为什么时倦成星星了,还有,非要你去够吗?时倦可以降临到你身边啊”于杰不解道。
“星星降落,那就是陨石,不砸死你”沈疏说。
“要砸也是砸死你,关我什么事”于杰回怼“你勇敢点好不好?怂得跟个耗子似的”
沈疏害怕喜欢这种感情,理智上他知道父亲对时倦构不成威胁,但那种害怕出于本能,就像对针尖刀刃的恐惧一样,是无法控制的,他被这种恐惧压得喘不过去来,在时倦身边待得越久他就越怕,他实在受不了才来于杰这里寻找喘息的余地,可于杰一句话突然甚至可能莫名其妙就正中他心里的痛处。
“我拿什么勇敢,我有什么啊,我他妈什么都没有”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似是发泄一样吼出来“江舟他爸来接江舟回家的时候那么羞辱我,我还得忍着,我实在受不住怼了一句回去,然后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我就怕他爸对他不好,怕迁怒到他,我连把他留在身边都做不到”
沈疏用手臂挡在眼前,微微仰头,似乎想让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倒流回去。
一提到江舟,于杰心里也不舒服,江舟走后第一年沈疏颓废得不像样,整日整日地赖在床上,什么都不做,除了发呆就是睡觉。
江舟走的第二年沈疏突然间发愤图强,请了家教发了疯一样学习,他一直跟着沈疏也多少学了一些,不过没有沈疏那么努力,可成绩下来沈疏基本没有什么进步不如说倒退了,比懵的成绩还差,而他的成绩反倒挤进了学校的前一百。
于杰记得沈疏拿着成绩单的时候,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把他分明的棱角勾勒得很柔和,他没有表情,没有情绪,似乎释然了,但于杰知道他放弃了。
之后的几年沈疏彻底疯了,混迹酒吧夜店,每天喝得找不着北,高中也没毕业就被劝退了。
于杰的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脚跟触碰地面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回荡,声音戛然而止,他往沈疏那边凑了过去,保持一个八十公分的距离,故作轻松自然地回忆起往事:“你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