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中放置着两口棺材,于活人而言,棺材应当是不详之物才是,眼前这藕色衣衫的公子非但不怕,还气定神闲地靠在楠木棺材上头,含笑地望着她,那锦衣少年倒是面色惨白,双手不知为何缠着两片衣袂。且现下天色堪堪擦亮,俩人是何时来的?难不成是在此处同两口棺材过了一夜?
老妪警惕地将沈、许俩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凑到纸人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他们既是你的客人,你身上的血迹是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