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要蝠族悬崖勒马,他就算再护着蝠族一次也无妨。可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配合也罢,免得又给他惹麻烦。
“兴风作浪的这人,君上还有何打算?”田裕问。
至于目前轰动全城的那个自称要当第二任邪君的家伙。
牧远歌抬眸望了望,刺眼的眼光让他稍稍眯了下眼睛,道:“祝猊是不是也来了?”
田裕深知君上一向不喜祝猊:“来是来了,如果君上是想让他走,属下立刻去办。”
“不必麻烦,”牧远歌道,“我不打算凑热闹了,台上这人应他一声都是在给他颜面,你吩咐下去,也告诉祝猊一声,让起哄的人能散的都散了。”
“给我盯着谭崇,可千万别让他死了。”牧远歌留给田裕的吩咐,“对了,如果他想见我,就说我不见。等他求见的时候,再来通报我,我有事要问他。”他在四相观落网是被伪装周檀香的人所惑,可这段时间无论怎么打听那人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实在是让牧远歌捉摸不透。
“是,君上。”田裕躬身。
那边祝猊正忧心要如何收场呢,挟天教主的儿子若是靠得住,他们这些旧部也不至于东躲西藏过得这般惨淡,听到田裕的人传话,顿时精神大振:“不愧是君上啊!”
邪道大人物彼此相熟,互相之间传话,都知道了邪君有令,都很是震惊。
“此话当真,原承天府君死而复生?以往都没有过打着邪君陛下名义行事的先例,这回破例了?”
“果然君上之死就是君上设下的计吧,就等着兴风作浪的人路出马脚了强势收网?”
“是说谭崇怎么可能活捉邪君!”
“可却灼剑在他手上,这要作何解释?”
“不让他闹一闹,也不知道诸位还活着,而且对邪君之位还有觊觎之嫌。”
“哈哈哈田大府主说笑了,我等金盆洗手多年,话说田大府主能不能代为引荐一下,多年不见,也不知君上他老人家可安好?”
“是啊是啊,我们可都想念他老人家的紧呐!连祝猊祝舵主都能入承天府,怎么我们却不能?”
田裕也不为所动,道:“君上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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