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一个想着结束,一个想着开始。
御迟城万人空巷,热闹非凡,然而胥礼等人所在的地方,气氛却冷到冰点。
牧远歌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那时候姜袅年纪不大,没道理阮慕安他们带去挟天教凑人数的人中,还包括姜袅这个杂役少年。
可偏偏姜袅当时确实在场,他在人群之中自身难保,亲眼看到胥礼亲临,跌跌撞撞地跟了过去,又碰巧目睹了牧远歌按着胥礼的肩吻他的一幕……
姜袅说完当年见闻,既好气又好笑:“他为你断袖,你以他衣袖遮脸,一路上都在抱怨他布料太厚让你没法呼吸。”
“???”咋地还不让人抱怨了。
姜袅盯着装失忆的牧远歌,说:“你敢说你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牧远歌梗着脖子态度强硬,气势比对方还高许多:“割块衣料而已,不就是衣袖吗,我还他十截都行,谁还没几件贵重的袍子!”
“你!”姜袅把话挑明了,他就不信这人还能继续装傻充愣再谈两人委实清白,“那你怎么解释你之后……”
牧远歌火冒三丈,毫不留情地打断道:“就算我再不可饶恕,当事人都还没怪罪我呢,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姜袅被堵了回去,这么多年来他说过各式各样的话,但这还是牧远歌头一次这般严厉地斥责他。
牧远歌却再没看胥礼的表情,偏过头去抬脚向外,直接离开这片嘈杂不堪的地方。
这如果不是姜袅说的那样,不是他想的那样,究竟把胥礼置于何地,他们好不容易才缓和的交情,难道又要因为他当年做过的蠢事土崩瓦解吗,胥礼不说话是因为尴尬还是默认。
无论是哪种可能,他都没脸再待下去了。
“君上,您去哪儿啊,时辰很快就要到了,这边的情况……”田裕乔装打扮成商贾模样的人,来到牧远歌身边提醒道。
“还有蝠族的隐患,君尚不可不察,自从晏伏昏迷不醒,蝠族就不太|安分。”
“不安分是正常的。”牧远歌半点心情都没了,其实蝠族不可能不乐意来,这么多鲜活的血rou都是异植的养料呢,所以其次“帮忙”反而是次要的,他给姜袅的提议,其实是他想给蝠族最后一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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