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王李衍交好,阴安王府明面上不偏不倚,实际上倒向陈王,李衡对殷柯不可谓不熟悉。少年时候的确做了不少荒唐事,随着年长渐渐成熟,几年前行了冠礼之后被阴安王赶到郊外大营去历练。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去年末宫宴之上,进退有礼,举止持重,全无少年时候放浪不羁的影子。东宫之祸,他多少也参与其中。
由殷柯之事他发现温让这么多年性子没变,还是那么的直。
从后园小山回幽篁居,曲九复已经从外面回来,他支开温让和池渊,两人在中室坐下。
确定室内无人,曲九复迫不及待的开口道:“刚刚收到徐琮和丁韧的来信。”将一个小竹筒和一个小指细的卷纸递过去。
李衡先打开了丁韧送来的小竹筒,脸色冷了下去,眼中含着一丝怒意。打开徐琮的来信后,眉头不由紧了紧。
曲九复解释:“时晏身边人是不是出了问题,所以信一直未有送来。”
丁韧在信中所言时晏奉勐国长公主之命亲自前来炎都寻找神医为勐国小皇帝医病。算着时间时晏已经出发几日了,如此竟然未有来信。
从南楚皇帝得怪病至今一个多月,他也是未送来任何消息,这很不正常。丁韧在信中也未提查到了什么。
二人心中已有不详的预感,曲九复更是担忧时晏最后落得和桑葳一样的结局。
对于叛国之人,无论有什么理由什么苦衷,李衡从不会心软,桑葳他尚且毫不留情,何况时晏。
李衡起身点了烛灯将两张纸点着,丢进一旁的香炉里。冷声道:“有没有问题,很快便有答案了。派人盯着,一旦入城立即来报。”
瞥着香炉内另一张纸的灰烬,声音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池渊既然不是尚乾武馆的少主人,他的姓名、身份,包括那张脸都是假的。”他不信世上毫无血缘的两个人会有长的完全一样,连看着他长大的叔叔和陪着他长大的meimei都辨不出。
特别是在他见到顾府的几位公子五分熟悉五分陌生的面孔后,他更确信一个人的脸是可以重塑的。
“池渊是从我曲府出去的人,交给我来处置吧。”
“先等一等,他既然行刺呼延钟,无论真实身份是谁,必然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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