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我也不想再见,有些事也不想再去听闻了。”孟知微走出庭院,抬头看了看秋末的艳阳,回头笑道,“还没有好好的谢谢你,帮了我们母女这么多。”
庄起手上拿着一个檀木盒子,里面装的是张氏在敖州所有店铺和田庄的地契房契。他在听闻孟老爷的所作所为后,立即就联系了孟知微,与她商量解决的办法。
正巧张氏心灰意冷,不想再在敖州呆下去,孟知微索性将张氏在敖州置办的产业全部转卖给庄起。庄起这人某些时候还是很地道,做不出落井下石之事,全部都按照市价折成了银票买了下来,其中甚至包括了越人阁。
有时候不得不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庄起是个jian商,他做得最多的就是买卖。他根本不走敖州官场,这事归户部管,他给户部的主事写了一封信,快马将张氏的地契等从官道直接送往了皇城,在天子脚底下将张氏的名号全部换成了他的名字,事情不过半日就办妥了。公文说孟司马封了庄起的铺子,还真的有凭有据,孟司马被朝中的人盯上根本不冤。
孟知微当初也是无计可施,孟司马在敖州做了十多年的官,根深蒂固,一般的官员都不敢得罪她。人们总是同情弱者,惧怕强者。孟老爷当权的时候,自然有无数人要巴结他,张氏再弱,也会有人说你嫁给了孟老爷,一辈子就是孟家的人了,你的嫁妆也就是孟老爷的家财;可一旦孟老爷失势,趋炎附势的人立马调转脑袋,开始为另外的强者出头,庄起的身份自然就是比孟老爷更加强大的存在。这时候,人们才有闲心同情张氏这个弱者,说女人出嫁从夫不假,可嫁妆是父母给女儿的立身之本,是属于女儿家的私产,怎么能够充公呢!如果你张氏的嫁妆充公了,那是不是说明敖州城里所有妇人的嫁妆都要充公,还让不让这些妇人活了?
庄起善于掌控人心,在他有心的cao作下,孟老爷简直成了禽兽不如的典型范例。好在,他时刻惦记着自己的目的,不能把未来的岳丈给打击狠了,以免日后留下口实。
所以,在事情办妥后,庄起又重新将地契等送到张氏的手上,张氏无论如何也不肯要,最后还是孟知微道:“横竖我们要去皇城,虽然那里是母亲的根,到底离开多年,人生地不熟的很多事情都是两眼一抹黑,不如请七哥代劳,帮我们相看几个好铺面和田庄,刚好抵消敖州的地契就成。”
庄起立马赞成,只说:“丑话说在前头,天子脚下寸土寸金,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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