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官员贪图他的家财导致他生意不顺,故而,这一年没有粮食贡献给朝廷,你说,到时候大臣们会如何做,皇上会如何想?”
孟司马已经哑口无言了,磕磕盼盼的道:“我没想过要封忠义公的铺子啊!”
郭太守抛出公文:“那这又怎么说?”
孟司马立即道:“这都是张氏的阴谋,这个毒妇!”
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郭太守对孟老司马的要钱不要命的找死行为无计可施了,只说:“张氏是你的发妻,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我也不会让人插手,你自己去想办法解决吧!”说罢,摇了摇头,直接就走了。
孟司马以为只要找到张氏,问题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可惜,事情却如脱缰的野马一样,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一去不回头。
首先,同僚之间开始疯传孟司马人心不足,居然以发妻没有生下嫡子为由将其赶出孟府,并且没收了妻子全部的嫁妆,导致张氏身无分文无家可归;接着,茶馆里开始有人散布孟司马利用职务之便,以莫须有的罪名霸占百姓的家财,封锁店铺田庄无数,其中就包括与国与民有恩的忠义公的铺子;最后,更有人信誓旦旦的说看见孟家的女儿击鼓鸣冤,言及孟司马丧心病狂,居然以女子不能继承家业的理由,将她们革出了孟家的家谱,现在两个女儿无父无母只能任人欺凌。
这样的人居然是敖州城里排行第二的父母官!
孟司马走到哪里都被人戳脊梁,流民们更是自发组织起来,到处宣传他的丑陋行迹,他不单对家人狠毒,对百姓更为恶毒,居然不顾百姓们的死活,断了他们唯一的活路,他怎么配做他们的父母官?
孟司马到处寻张氏无果,在衙门也被人隔离在外,躲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严查孟司马的公文还是如常的发了下来,很快,孟司马的官职一降再降。这里面有朝廷权臣们的功劳,也有同僚们暗自活动的结果。
等到越人阁重新开张之时,孟老爷已经成了名不见经传的小小书记官,这职位还是郭太守看在同僚多年的份上保下来的。
……
“你确定要离开敖州?”庄起再一次见到孟知微的时候,大军已经全部回到敖州城内,不过几日就要整装待发回朝听封了。
“母亲在这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离开也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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