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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有人过来说道:夫人,少爷昨晚喝了不少酒,许是醉得厉害,到现在都未醒。
那就别吵他了,让他睡。
管家匆匆上来,弯身恭敬地道:夫人,那个人还在厅里等,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华夫人看似未曾听见,把一块糕点放入嘴中,优雅无声地嚼,如数吃下后,再喝茶水漱口,横了眼管家,淡淡道:让他等。
聂颖醒来漱洗完毕时,已是午饭过后,华夫人怕他饿着,让丫鬟端着她亲手炖的人参鸡rou汤,亲自送到儿子房中,看他一口一口喝下。
喝完后,聂颖对母亲笑道:娘,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华夫人笑着点了下他高挺的鼻尖:你这嘴巴也越来越会说话了。
聂颖摸摸鼻子,讪然一笑。
去坐好,娘给你梳头。
聂颖便坐到一处的矮凳上,任华夫人细心地为他梳头,绑起,用镶玉的发冠缠住戴稳。华夫人移至他身前,满意地看着她仪表堂堂的儿子。
本来还想拉着儿子说说话,管家擦着一头汗又来了,被华夫人不悦地瞪了一眼。其实自家夫人的脾气他们又如何不知,惹她不痛快皮都能被削下来一层,只是在厅里等的那位客人看起来实在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对象。
也没说什么,光是一张黑脸和冷厉的双眸就能让人双脚打颤,他让下人守在厅里,下人几乎是哭着来求他解决,他进去还没说话,就被那人冷如冰霜的神色给震得连滚带爬地来找主子了。
华夫人还未说话,聂颖注意到一脸紧张的老管家,便疑惑地问道:陈叔,你怎么了?
管家战战兢兢地看一眼华夫人,见她脸色不豫却没说什么,才颤着声道:回、回少爷,有人找您。
哦,是谁?
没说,只说是您的旧识。
聂颖眉毛一挑,旧识二字让他疑惑,他在京城的时间并不长,真正担当得起旧识二字的完全没有,这时,突然想起一人,聂颖蓦地站起来。
儿子?
聂颖看向母亲担忧的脸,笑笑:没事。娘,我去看看。说罢,转身走了。
在任鹏飞等得看什么什么都不顺眼,恨不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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