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皇帝的位子如何也轮不到卫明晅头上来。
卫明晅望了望窗外,淡淡的道:“那年将至除夕,他们串通了来整治我,将我推到了菡萏池里去,池水冰凉彻骨,他们在岸上看笑话,是瑾言砸破了冰,跳进来救我。”
西太后听的触目惊心,先帝在时,她母子人微言轻,确实受了不少欺凌,但儿子打小懂事,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她本以为不过是些小孩子闹着玩,没想到竟险些闹出了人命,她直听的心惊胆战,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问道:“怎么不同我说。”她问完之后又是满心愧疚,便是说了又能如何,她连先帝的面都见不到,如何能给儿子求情,护儿子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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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拍拍母亲的手,笑道:“母后别担心,儿子现下很好。后来,我跟着父皇去围场狩猎,回来的途中马匹被做了手脚,连人带马滚到了山下,还是瑾言拼死求了父皇,半夜带着人去找到了儿臣。此后瑾言更是事事小心,吃食用具他都要先验看了才敢给我。大哥重病,父皇欲令择皇子继立储君,儿臣更是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万寿节上,有人在儿臣酒里下毒,是瑾言替儿臣喝了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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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太后听的心胆俱裂,怒道:“这些人竟如此妄为,竟敢在寿宴上明目张胆的下毒谋害亲王,你,你为何不告知父皇。”
卫明晅一笑,却自眼底泛出冷意,“父皇,父皇眼中只有大哥和安华,但好在寿宴之事发作后,父皇总算看到了儿子,此后那些宵小便再不敢明着来为难儿臣了。母后,瑾言才高八斗,连先生也极喜爱他,父亲又在朝中身居高位,前程不可限量,只因做了我的伴读,便数次险死还生,便是到今日,仍旧因我卧在病榻之上,母后您说,我岂能负他。”
“不,不对。”西太后揉着酸疼的额角,摆手道:“你若感念他的恩情,亦可给他功名勋爵,哪怕是封郡王也未尝不可,怎能以身相酬?”
外间轰隆一声雷响,接着便有冷风从窗格里灌进来,西太后瑟缩了身子,目中尽是迷惘之色,卫明晅起身去关了窗子,又取了件大氅给母亲披在身上,重在塌边跪下道:“母后,就是从没有从前这些旧事,儿子也是喜欢贺兰松。情深爱重,本就与恩义无关,瑾言心中有我,才会护我,我也欢喜他,从来不是他离不了朕,是我离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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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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