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气息凝滞,脚下不稳,踉跄着向前扑去,哇的一声,竟吐出口血来。
蘅芜险些吓哭了,忙上前去扶起贺兰松,回身抱怨道:“二公子,您这是做什么,公子的伤势还没好呢。”
前来偷袭做贼心虚的贺兰斛也是骇了一跳,愕然半晌方抢上来,急道:“大哥,大哥你没事吧,我没用力啊。”
贺兰松脸色惨白,强撑着坐起来,指着贺兰斛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敢说没用力。”
贺兰斛满心愧疚,道:“大哥,我去给你叫大夫来。”
贺兰松抬袖擦去唇角血迹,摆手道:“不要紧,我适才练功岔了气息,瘀血吐出来便好了。”他慢慢站起身来,却对蘅芜道:“不许多嘴,去拿件干净衣衫来换。”
蘅芜敢怒不敢言,答应着去了。
贺兰斛仍有些担忧,“大哥,你真的无碍?若被娘亲知晓了,非要把我关起来。”
贺兰松一怔,随即道:“你闭上嘴,就没人知晓。”他自行宫回京后,带着一身的新伤旧伤,贺兰夫人好一顿数落,责令他在府中养伤,日日参汤进补,有侍女和小厮看管着,比之旁家的千金小姐还要受折磨。
贺兰斛嘻嘻笑着凑上前,道:“大哥,我有事要和你说。”
早有侍女取了盥洗物事,贺兰松取了清茶漱口,道:“去我房里说?”
“好,大哥先换衣衫吧,我等着你。”
贺兰松收拾妥帖后,又去换了件天青色的外袍,却见贺兰斛已经坐在堂中用上了早膳,口中却不闲着,“大哥,你房中的粥怎么如此难喝?”
贺兰松叹道:“粥里每日皆是参芪归灵,能有什么好味道?”
贺兰斛笑道:“这是母亲心疼你。”素日里一起在正堂用饭时,他总瞧着贺兰松独一份的吃食眼红,今日一尝,才知是这等古怪滋味,委实难喝的很,他再也不敢眼馋了。
侍女芩莲盛了碗粥,贺兰松便挥手令她退下去,问道:“近日跟着洪师傅如何?”
武举考试临近,贺兰斛一直在府中用功,闻言便道:“洪师傅太严苛了。”他放下筷著,举起袖子道:“瞧瞧,我这身上都是伤。”
“严师出高徒。”贺兰松心疼弟弟,“我房中有药膏,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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