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
黄文竹道:“是。”心中却仍有不安,双手绞着帕子沉思。
卫明晅续道:“朕也知这次他吃足了苦头,不过,大闹朕的御书房,若不重惩,传将出去,只怕言官们更要多说话。”
黄文竹忙道:“皇上教训的是,进之并无怨言,实在是他太过胡闹。”
卫明晅笑道:“好了,梓童,莫要多想。只要往后言许能安守本分,不行逾矩之事,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黄文竹听的心惊,应声道:“是,臣妾会敲打进之。”
卫明晅已然睡下了,黄文竹却仍坐在榻上难眠,她伴着青灯发呆,手上握着的账目已然掉落到了地上。
宫女阳贞上前捡起账册,轻声问道:“娘娘还不安歇吗?”
黄文竹揉着额角叹息,“阳贞,你说,皇上到底是何意?”
皇后虽这么问,阳贞却不敢答,只道:“陛下疼惜皇后,国舅爷的事,不会怪罪的。”
黄文竹蹙眉道:“以后别这么叫,什么国舅爷,再传到皇上耳朵里去。”
“是,奴婢记下了。”阳贞躬身应是,等了等便帮着黄文竹摘去头上白玉蝠纹扁方,轻声道:“皇后娘娘,您和皇上是少年夫妻,您瞧瞧,陛下待您多好啊,听闻这半月来,陛下一直在乾安宫御书房里歇着,除了给两宫太后请安,就没踏进过后宫,今日才得了闲,就来瞧娘娘了。”
黄文竹苦笑,心中暗道,少年夫妻么?她自进宫第一日便知晓,他们先是君臣,才是夫妻,天家何来的夫妻?
回京一月,树木便尽皆枯了。
贺兰松身上的伤势总算大好,连臂膀上的乌青都消退了,这日天刚蒙蒙亮,他便换了身短打衣衫,去后院摸了把长刀练起来,跟着伺候的蘅芜慌了神,几次欲往前院去通禀,被贺兰松长刀一拦,给吓住了。
贺兰松一套刀法练完,却觉胸口闷痛,气息不顺,像是长箭伤了肺脉,他心下沮丧,便丢了长刀,拿过巾帕来擦汗,却听身后风声响起,有人一掌劈了过来。
蘅芜正伺候着贺兰松,立时便丢了手上托盘,惊道:“公子小心啊。”
贺兰松亦不回身,反手接了一掌,砰的一声响,只听身后之人连退了数步,贺兰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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