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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道:“陛下那日说,要查御马监,可是这世上养马养的最好的,不正是草原上的藩王?”
卫明晅摇首道:“不,马儿养的最好的不是他们。”
“那是?”
卫明晅批完了一份奏章,搁下朱笔,又拿起一份来,看了两三行方道:“赤坎人不事农耕,以游牧为生,前朝时便已迁徙到了今日的河西,若是他们不走,哪轮得到今日北境沧澜人作乱,说起来,草原藩王们那些养马养牛的本事,都是从赤坎人那里学来的。”
贺兰松惊道:“还是赤坎人?是他们里应外合?”
卫明晅叹道:“是朕大意了,近几年开了海禁,又许通商买卖,京城中不知混进了多少赤坎人,连朕的奉安军都被赤坎人当做了囊中之物。”他不无自嘲的扔了手上奏章,言语中不免有了沮丧之意。
贺兰松安慰道:“不,通商开禁是大势所趋,常年战乱民不聊生,再不修养生息,老百姓就当真没了活路。”
卫明晅握了贺兰松的手,心中一片温暖感动,当日通关,朝中不知多少老臣反对,幸得贺兰靖等人从中斡旋,方有了今日富足,“瑾言,多谢你。”
贺兰松无奈道:“谢我作甚,凡事有利,必然亦有弊端,总不能因噎废食。不过,不过只怕奉安军仍不太平。”
“你所虑极是。”卫明晅揉了揉额头,“莫说奉安军,便是京城中的禁军,朕也不敢说有多干净,当务之急,还是肃清军务,此次混战,倒是叫朕见到了许多可造之材,旁的不敢说,朕贴身的这些,总不敢造反。”
贺兰松想起近日禁军中多番调动,这才明白其中关窍,“陛下趁机把心腹之人都安插到军中去了?”
卫明晅也不瞒他,便道:“算是吧,但若要掌控军中,还早着呢。”
贺兰松劝道:“此事急不得,幸好此次朝臣们没有趁机要陛下关海禁、锁贸易,否则可当真是得不偿失。”
卫明晅指着眼前的折子,斜睨了贺兰松一眼,道:“你以为那些言官都是死的?朝中那些守旧的老臣,早把折子递了过来,内阁近几日疲于奔命,这不,令尊大人跑到朕这里诉苦来了。”
贺兰松旧日好友中便有当朝言官,自他成了谏臣,众人再作诗喝酒时便不敢再叫此人,生怕他做出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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