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的,否则很容易激起他的逆反之心。
因此今日她才借着女萝之口,把想说的都说给蒯彻,转达给韩信听。旁观者的话,总是比局内人的话来得更公正。
但……她还是不敢肯定,她作为妻子的分量,究竟有没有刘邦作为君王的分量重?
殷嫱心不在焉分着缫好的丝线,她的手艺并不熟练,搅乱的丝线乱做一团,也找不见线头,叫人心中烦闷。
她才烦得丢开去,眼前便伸出一只手,捡了过去。
“阿萝,你……”
“我来吧。”
嗓音低沉微哑,却哪里是女萝?殷嫱转过身,他正站在窗前,晨光刺破云翳,与阴翳纠缠在一起,共同落在他高大的身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