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没有叫坐着还委屈了腿的。”
听殷嫱改口说陈大哥, 主动放低了姿态,不再摆着一副主君的架子,陈钊心下宽了宽。秦汉之交的袴普遍只到大腿,殷嫱怕这些人穿不惯, 都叫人缝成后世的裤装, 倒没什么坐的不雅的顾忌。
陈钊双腿一放,改了个舒服的坐姿,哈哈笑道:“老了老了,坐不住了。”
殷嫱叹了一句:“还是现代坐具舒服些, 改明借口胡床, 改一改这些桌子凳子,跪坐哪有垂腿坐舒服些。”
陈钊奇道:“妹子, 古代人连凳子也没有,我老陈还以为你们身体更好、更耐跪呢。”
殷嫱失笑,对他这些奇思妙想颇为无奈:“谁说古人更耐跪了?不得不跪么。像是陛下……也就是刘邦,他就不喜欢跽坐,就经常箕踞而坐,也就是两条腿分开放着坐。那些身体不好的,因为跪久了跪死的都有。”
陈钊嘿然:“看来古今都一样嘛。跪坐反人类,发明凳子的人可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