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二楼能了的?刑部也是十二楼能摆布的?
丁十二用手势示意赵禥坐回去,“我没开玩笑。伯爷定然不知道,我讨债的路数,与任何一家赌坊不同。我们还是先把事儿聊开了为好,你说呢?”
“到底怎么回事?告我受贿、打我的小厮与讨债有何关系?”赵禥回身落座,气急败坏地望着丁十二,“你这办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
丁十二像是没听到,淡淡道:“你说要明年三月底再讨债,是因为官员三年一考评,明年便是诸多地方官到京城等候升迁、贬职甚至丢官罢职的年头。
“这对你和很多京官来说,是三年一遇的发横财的机会。
“有些劣迹斑斑的地方官,为了保住前程亦或性命,一出手十万、二十万两都不在话下。
“这类事情,与赵家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可谁惹得起你昌恩伯?你要是豁出脸面给谁小鞋穿,真没几个受得住的。由此,这些年来,伯爷举荐的地方官有二十来个了。这种凭据、人证,十二楼能找到几个,怕你不相信,便先找了五城兵马司那个地痞的辙做探路石。”
赵禥呆住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十二楼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们在各地都开了分号,那些人又恰好也常去光顾且欠了巨额赌债?除此之外,他想象不出别的可能。
赵子安惊惧之余,望着父亲的眼神中存着一份释然:家里的光景,每过三二年便会有几个月特别好,原来是这个缘故。
丁十二唇畔的笑意如目光一般,越来越冷,“皇上就算再偏袒你,收受巨额贿赂这样的事情见了光,他也容不得。再说了,谁又不是不知道,皇上这几日非常不舒坦,别说你有罪,便是立了奇功,他也没精气神儿搭理你。”
赵禥觉得口干舌燥,想喝茶,手却似有千斤重,抬不起来。
丁十二道:“赵成的死活,依我看,伯爷不需理会。
“他与你一房妾室有染,得有几个月了。
“你戴不戴绿帽子,与我无关。
“断了他手筋脚筋,是因他为了向你邀功,打一个刚满十三岁的小姑娘的主意,逼迫得人家意欲碰壁而亡,没死成,额头上落下了好大一块疤。我们也是这两日才知情,捎带着收拾了他一下。”
赵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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