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如既往幼稚,谁还不知道你,嘴硬心软。”
“你怎知我手脚僵硬?你摸我?!”
萧清和大大咧咧又艰难无比地晃了晃自己的手,晃动幅度小得可怜,还是那不正经的语气,道:“被淹没前迟崽害怕得要命,死命抓住我的手求哥哥保护你,这不,顺手一探而已,不必言谢了。”
“……”宗政迟被他气多了也就习惯了,不再那么容易动怒,他不屑道:“不劳费心,确是颅部受创,但不至于失忆。”
萧清和又翻了个有头有尾的白眼,哼声道:“那你还问。”
两人现在几乎与外界完全隔离,以被凝固的雪固定成了独特的姿势乐此不疲斗着嘴。
萧清和上身侧横着,一腿蜷缩被凝固硬雪压住,一腿不知道搭在何处,总之比凝雪和泥土软乎些,也软不了多少,像是压在人的四肢上。
宗政迟半身爬伏在一处略高之地,腹部支撑,嘴里尽是细碎的雪末,开口说话时,一口一喷,这要是萧清和有夜眼,看见了定要嘲笑他个百八十遍,晚上当下酒菜讲给弟兄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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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