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待你还是不错的,在寒山狱这种地方,竟然还为你准备了那么多的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东西。”
“你来这里做什么?”褚师朝缨看向他。
“告诉你一些消息。”
太史津生得端肃冷清,他眉目如画,一双冷眸如遥遥寒星,沉凝时总是犹如一尊雕塑,让人频频顾望。
“说吧。”褚师朝缨看得极淡,若无要事,堂堂青丘第一公子又如何会来这苦寒之地。
太史津坐在椅子上,看着书桌上铺着的丹青:“近几个月萧国和锦丘的战事,你有听说吗?”
“嗯。”褚师朝缨端坐着微微颔首。
他虽被囚禁在此地,但寒山狱把守不严,囚犯其实很少,而且守卫的狱卒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更换,所以很容易安插进眼线。
他在青丘朝堂cao纵朝政,私下自然有护卫,梁帝计划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却万没想到他早有所防备。
而这些还是他跟白月初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