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语言了,文言文也就不能再传达感情了,就像我们说英语,说得再好也感觉不是那么的彻底,就是因为我们平常的说话不是这样。文言文也是这样,文字上面再翻一遍,原来的感情也就没有了,达意也是这个意思,中国人无论如何还是用中国话最直接,就是因为我们日常说的就是这种话,我们就是在用这种话表达感情。文言文既然已经不能再有这个作用了,那也就应该被淘汰了。”
“你倒还真能说,”陈义埙赞叹道,“但是,我还是觉得你不如人家老师说得对,他学那么多年了,怎么也应该比我们好一点吧!”
“这不是我说的。”好胜心一起,我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那是谁说的?”
“爱因斯坦!”我斩钉截铁地说道,“就是爱因斯坦。”
“你特别喜欢对我们说这个,”陈义埙皱着眉头说,“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不是有点看不起我们没你知道得多?”秦雁行斜倚在床上,问道。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我没有想到秦雁行也这么的敏感,说,“这话是你说的。”
我们默默无语地躺下,宿舍里的空气一时之间有些凝固。静下来,才发现夜晚的风这么的冰凉。我向上拉拉自己的被子,看到没有人再说话,扭转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课程,同学们已经放松了很多。国画老师上到了讲台之后,找一把椅子坐下,对我们说:“这里我要请同学们原谅一下,我的腿不好,去写生的时候冻伤过,不敢总是站着,行吗?”
大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郑智珍到底比我们大上几岁,急忙说:“老师,您坐着吧!这是应该的。”
国画老师坐在了上面,打开水杯,喝了两口,对我们说:“昨天给你们讲完课,倒是引发我思考了很多,你们这一代,为什么总是画不出好画,写不出好文章来,为什么?你们有没有想过?”
这种问题明显的就不是想让我们回答出来。同学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以何作答。老师笑着摆手道:“那么好吧!具体一点,我问你们两个问题,你们试着回答一下看。第一个问题,画不好画的同学,你们有多少人把古代的画仔细反复地钻研了一遍?写不好文章的人,你们有多少把古代的好文章看过一遍?”
老师的语气顿了一下,但明显得激动了起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连那个外国人,还不是搞美术的牛顿都知道这个,在自己有了成绩之后说这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肩膀上的缘故。我们今天的中国人,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东西,自己没学好,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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