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装得一本正经,及至说到龙见,撑不住笑起来。
皇穆瘪着嘴瞪了会儿晴殊,又托着腮看着自己的手艺,一脸惆怅。
晴殊没想到她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瞪着自己时气势还很足,现在已然奄奄一息,她坐过去,拿起来看了看,恩,越看越粗糙。她笑着推推皇穆:“生气了?”
“生谁的气?”皇穆喝了口水,一脸困惑。
“生我的气啊!”周晴殊觉得她最近越来越呆。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我说你这个,”周晴殊拿起丝绦扬了扬,“做得不好呀。”
“这本来就不好,你说不说它都不好。”皇穆扶额唉声叹气,“我就不应该答应他。”
“这东西熟能生巧,你多打几条,熟练了就好了。”晴殊笑。
后来皇穆振作精神,把丝绦装在荷包里,没事的时候背着元羡编几下。
所以如今画舫上的这一条,依旧属于不能让元羡看,或者至少不能让他带身上走来走去。
如闻悦所说,手工如此拙劣,旁人势必会好奇出自何人之手,那么九州四海皆会知道,昭元公主,麒麟主帅,于女红针织上,一塌糊涂。
皇穆一边说“你看到了呀。”一边把丝绦向枕下推得深了些。
“没打好不能看吗?”元羡没看仔细,惊鸿一瞥只觉配色雅致,样式复杂。
“嗯,没打好不能看!”皇穆连连点头,元羡要是坚持要看她也没办法,但他先说了“没打好不能看”,她也乐得用这个借口蒙混过去。
“那什么时候能打好呀?”元羡有点迫不及待。
“这个很复杂的!很难打的,打得快了容易出错,你不要着急,我每天闲了就做一做,做好了就给你。”皇穆越说越郑重。
“那你不要太辛苦了。”元羡想起麒麟殿终日事务繁冗,不知怎么就有种皇穆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时间点灯熬油给自己做丝绦之感,他想说我不着急,可他又确实着急,于是只能说“那你不要太辛苦了。”他说完面上带了点不好意思,犹犹豫豫从随身的乾坤袋里拿出一面铜镜,递给皇穆,“我总想送你点什么,却又不知要送你点什么,单狐宫中有擅做铜镜的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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