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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听朱莹轻声说:“我记得,你很仰慕司礼监卢公公、陈太监二人,既然仰慕,你自己愿不愿去呢?”
她依稀记得,掌印太监卢清之已经是个老爷子了,叫声公公不为过,陈太监倒极年轻,好像才比王咏大一点。
他这年龄,在司礼监历任秉笔太监里头,也算是独一份了,和年纪轻轻就管御马监大印的王咏差不多,都是个传奇。
苏纯有些口干舌燥,他艰难道:“娘娘,特例虽有,统共也不过两个人啊。”
“你为什么不能做第三个?”朱莹奇道,“你胜过吴太监多矣。况我又不是叫你一进去便做高官。”
她叹道:“尚宝监虽是要缺,到底你年小无资历,又是走门路进去的,比别人要升得难,纵升上去,也显不出能为来。”
“当时是我囊中羞涩,现在好东西不少了,”朱莹说,“既然都是走关系,我想着,何不叫你去司礼监呢?”
苏纯手都有点哆嗦。
“娘娘……”他问,因着适才关于世家的话题,他猜不准朱莹的目的了,“您想从奴婢这里,拿到什么样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