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疾救厄,保身长全,以养其生。还有一句很长,我为医者……什么来着……”
庆维道:“我为医者,无欲无求,疾厄凡求,普同一等,赴救皆如至亲之情。你目不识丁的,怎么记得?”
“对对对,因为姑娘常念,公子又是贫妇恩人,自然挂念。”
渐秋道:“庆维如何得知?你们药堂的堂训?”
“不是,只是当年师傅亦常念这话,训斥我们要有赵获的胸怀。”庆维轻笑带着一丝丝讥讽道:“说来可笑,只是后来赵获不知为何不再义诊,不再普同一等,也不再心怀天下。同门师兄弟因此拿这话取笑他,师傅亦不再以他为豪。”
渐秋问道:“赵家可还有幸存者?”
“无一幸存。”
渐秋心里各种想法冒出,却又混乱成一滩烂泥,展露在脸上的成了凝重的神色。
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与赵府有关。
一切不能这么巧合。
萧远齐jian杀王夕南,王夕南的心上人是赵获。赵获十年前死于黎山妖作祟,姑且认为赵获是因为王夕南之死而性情大便。宗征是赵府仆役出身,由赵府引荐到百草仙堂,而一念为宗征杀死。
一念印象中的“父亲”是一个善于用毒咒之人,与宗征曾相邻而居。亲生父亲则在“父亲”的眼中是为神气的一个人,必然仇恨想报仇。
这么多年过去了,宗征为何才杀死一念?难不成是在寻找一念?直到去了宋景酌府上才见到一念?
门口猛地响起敲门声,一个少年声在门口响起道:“庆维师兄,你在吗?”
庆维对着一脸迷惑的徐凝、渐秋笑道:“来之前跟堂里说了,我来这里。你进来吧。”说着,庆维走出房门在,关上门与少年讲话起来。
渐秋把金子拿给王夕南的丫鬟,道:“说话算数,以后若是需要你的地方,你可要来。还有,今日之事保密。”
那妇人嬉笑着,捧着金子道:“那是自然,有这等好事,我愿意效劳。”
庆维急急忙忙推开门,道:“扶明先生,徐公子,对不住,有急事。越宗来消息,说宗征在秦川的羊子跳沟,有村民见着他。但是羊子跳沟如今出事。”
渐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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