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是姑娘的贴身丫鬟,贴身跟着。”
“那为何踏春那日你不跟着?”
那妇人抿了抿嘴,窘然而凝重道:“当年姑娘说是踏春……实则……”那妇人顾忌地看了看庆维,又看了看渐秋,欲言又止。
渐秋道:“你尽管说,我只是想了解真相,没有其他用意。我也不会说是你说的,若是有用,这些银子给你。”说着渐秋从怀里拿出两锭金子,道:“若是没有用……就没有了。”
那妇人眼放金光,点了点头,道:“姑娘说要去踏春,实则她是幽会。”
庆维大喝出声,道:“你这泼妇,怎敢诋毁已故之人?”
那女人吓得直哆嗦,含泪道:“这事王府稍微年事高者都知道,只是都被遣散。姑娘幽会而出事,府上担心名声不好,对姑娘名声也不好,便说是踏春。”
渐秋道:“幽会?你可跟上?”
“并没有,但是我身子不舒适,发春热,其他姐妹跟着去了。”
“跟何人幽会?萧远齐吗?还是其他人?”
“萧远齐可是杀我姑娘的禽兽,自然不是。姑娘当年是与赵府大公子赵获两情相悦。”
渐秋震惊得说不出话,赵府?又是与赵府有关。
庆维目瞪口呆地回味着这话,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是赵获,赵望疾?”
“正是,只是当年赵府名门世家,看不上王府,赵公子便与姑娘幽会。”
庆维惊讶地瞪着那妇人,不可思议道:“可赵获……赵获他名声格外不好。他……他常带女子回府,不对,是男女不限。”
妇人道:“那也是姑娘出事后。”
渐秋道:“赵府可曾有仇人?”
庆维道:“那可多了,赵当家的为人和善,可是赵获赵蒲兄弟行为不端,惹了不少事,仙门中得罪的人不少。”
那妇人低声道:“赵公子生性亦善良,只是姑娘出事后,受打击。当年我母亲大病一场,无钱买药,公子出钱出力,救活我母亲。公子亦常常在城郊义诊,为那些贫困人家诊断。正是因为如此,我家姑娘当年出门祈福时,见着公子才倾心相待。姑娘说,公子常挂嘴边的一句话便是:民所疾苦,自身疾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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