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有什么满不满意的?”
屈墨的脸上缓缓漫上一层阴翳,语气肃穆:“当然有关系,那是我和夫人墓寝,自然要取得夫人的同意。”
“!”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眼睁得老大,声音颤如一缕风中的游丝,“墓……墓寝?”
屈墨神情淡漠,如远山一带脉脉的云烟,一字一句:“生无法共衾,死亦当同穴。”
“……”
河风穿舱而过,犹带着寒冬刺骨的冷意,我冷汗滴滴:“屈墨啊,屈墨,你听我说,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那个竹楼,它架在半空中,实在不适合做墓寝,你想,任谁都可以进去参观的地方,里面摆两具风干的尸体,多不雅观。何况那是你母亲最喜欢的地方,她该有多伤心,当然,她最伤心的,是你好不容易长这么大,就那什么了……”
我目光殷殷,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