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防止楚国争霸的晋国横插一脚。
一只龟引发的惨案……
母亲叹息:“苦命的娃哟……”
我亦唏嘘:原来身为一个国君,他的死;起因可以如此简单,后续可以如此缠绵……
随着冬日的第一场雪;我的第二次婚约;就以这样一个让人跌破眼球的缘由;结束了。
☆、许婚
当今天下,王室式微,诸侯林立,晋楚并强。
两国都想争夺霸主的位置,也都有属于自己的盟国,壁垒分明。
郑国地处中原门户,常常成为两国争夺的目标,往往是今天楚国才攻罢,明天晋国又上场,让这个可怜的邻国楚来投楚,晋来投晋,无所适从。
别人都说郑人反复,朝晋暮楚,其实连我这个外人都觉得,郑君活得,甚是憋屈。
没能嫁成郑君我私心里很是庆幸,然而庆幸之余又不免疑惑:我自认是个不错的姑娘,模样挺好,性情也可,但为何我要嫁的人都这么悲剧?
虽然我不至于相信什么“不祥”之类的话,也并不觉得二男的“无常”和我有半文钱的关系,但命运这个东西,历来是神秘而又玄妙的,由不得人不提防一二。
于是,我诚恳地告诉君父:“婧自小远离父母,从未尽过一点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现在才刚刚回国,心中并无嫁人的意愿,还请君父婉拒前来求婚的使者。”
父亲再次愕然,继而唏嘘,扶起我,眼圈微微泛红:“我儿,难得你有这份心。”
话虽如此,可是据我悄悄观察,君父对待婚使的态度很是模棱两可,我再次不甚厚道地揣测:他在暗中比较彩礼的多少。
自上次楚国攻打郑国遭晋国截击后,便趁机改道威胁其他小国,苏国由此和楚国结盟,加入了楚国阵营。
如此过了一年,苏、许两国发生了领土纠纷,君父和许君争得不可开交,甚至发展到互递国书指责谩骂对方,像两只争食炸毛的猫。
然后,一直争到楚国去,找盟主楚王裁决。
君父秋天入楚,到次年春天还未回来,让后宫中他的女人们都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江嬴表示忧心:“君上会不会是病了,要不要派人打听一下?”
郑姬意态悠闲地抚了抚新画的娥眉,轻嗤:“只怕是被那些南蛮女迷得正乐不思苏呢,哪里还记挂咱们?”
母亲蹙眉:“连年末祭祀都错过,当真是不应该了,大概真的被什么绊住了脚。”
郑姬撇嘴。
我略微好奇地插话:“那享受不到祭祀的祖先会不会饿得到处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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